这种追寻不是绝对完满性的实现(那是根本不现实的),而是永无止境的前进过程。伽达默尔认为艺术作品的意义是永远不可穷尽的,人永远不可能把一件真正艺术品的意义“掏空”[12],理解、解释是一个“开放的过程”[13]。我想,这也就是人们在艺术品面前流连忘返、徘徊不能离去的原因,人们面对在场的艺术品,正是在向隐蔽处无止境地追寻。
诗意和艺术性有高有低,我们不能期望人人都成为诗人和艺术家,但我们提倡通过诗和艺术品, 超越在场的有限性,在未出场的无限性中翱翔。这也就可以说是登上了人生的高峰。
[1] 本文原载于《社会科学战线》,2000(2)。
[2] 参见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2卷,106~107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