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能跟裂缝下面的玩意儿契合,在你眼里都可以是好事儿,你确定要是跟下面那玩意儿契合的是我,你还会这么说吗?”
陆天纵哼了一声,道:“我就双标,你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别当我儿子。”
崔辉气得直翻白眼,“说得跟谁稀罕当你儿子似的?要不是你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算了,不说了,懒得跟你生这个气,睡觉。”
说完,崔辉还真往后一靠,闭眼就睡。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反正他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呼吸平稳,睡得沉了。
陆天纵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抬手就把车上的空调调小了。
还是对亲儿子更上心呀,我刚才也睡着了,还被靥着了,也没见他怕我着凉。
接着就是一人三小时,轮流开车,肖勇本来打算先跟我们一起回鼎城的,但中途接了个电话,跟进的案子有线索了,随便找了个县城下车,就打车去了机场,好像是要飞南方。
我们三个一路朝鼎城开去,路过鼎城玄门交易行的时候,陆天纵随口问了句:“小辉,你那个树杈子也差不多该出手了吧,一直养着那么个玩意儿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直接在交易会出了,说不定能遇上个冤大头,让你狠狠宰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