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与泰和商行的合作只能获取一些薄利,真正的利润基本上都被泰和商行赚走了,所以此时邵曦这样说,秦岳宗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自然对邵曦不再怀有疑问。
不过这二十车云纱让他还是有些不解,于是对邵曦问道:“老夫有一事不明,既然邵公子这二十车云纱是从江南进货,若是老夫猜得不错的话,这么大的数量应该不是销往中原,而应该是送往南赵私下交易的,却为何不从江南直接运至景元与南赵两国边境,而是要拉到怀昌郡再转运南赵?如此一来,岂不是徒增消耗,使云纱成本变高吗?”
邵曦并没急着回答秦岳宗的问题,而是眯起双眼,笑得很神秘。
端起案上的茶盏饮了一口后,才缓缓地对秦岳宗答道:“老太爷都说了这批云纱是运去南赵私下交易的,既然是私下交易怎么可以直接从江南运往南赵边境?自然是要掩人耳目,故意向中原地界转运是让所有人都以为这批云纱是运往中原的,而到了怀昌郡再转向南行送至南赵边境进行私下交易。
“这也正是晚辈为什么坚持不用泰和商行商队的原因,这种事情当然要自己来做,怎么可以假手于人呢?若是让泰和商行摸到了这条商路,我们还赚什么?”
秦岳宗与秦淼二人恍然大悟,想不到这年轻人竟然思虑得如此周全,为了这笔生意的确是费尽了心机,用尽了套路,而且也足够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