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清一眼就看到了长在一棵大树下的洋葱苗,指了指道:“连根带泥全都挖出来,两株就够了,我先上马车躺一会。”
她是真的有些虚,两条腿软绵绵的提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早知道,就该明天再出来。
她强撑着靠在马车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萧言蹊的力气比普通女人要大得多,她轻而易举的就将两株洋葱苗连根拔起,直接扔进了马车里,她转头正要驾马车,却发现宁晚清的脸色很不对劲。
“喂,你怎么了?”
宁晚清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含含糊糊的道:“没事……”
萧言蹊皱了皱眉,十分不情愿的掀开车帘进去,她拽过宁晚清的手,摸了摸脉搏,惊讶道:“你这个身体是水做的吧,我穿着湿衣服在外面又是驾马车又是吹风都没事,你怎么就风寒发热了?咦,不对……”
萧言蹊用力的感受着宁晚清的脉搏,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严重,她又换了一只手把脉,严肃的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