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被安置在书桌上,突然有种过年家里杀年猪,在院子里搭台子的那个场面。
而现在……
不对,不对,她是人不是猪,胡思乱想什么呢。
独孤寒看着她摇头的样子,差点没破功。清咳两声缓解,随后不爽的道:
“你说怎么办吧。为夫的画毁了,还替你忙活了一大天,怎么补偿,嗯?”
补偿?这还用问她?
他已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了伐。
齐妙撇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讨好的商量说:
“文彧,咱们……咱们回内殿可好?”
独孤寒好笑,俯首跟她抵着额头,明知故问的道:
“为什么?”
这还用问?齐妙好像拍人!
可是念在自己的确有错在先,重重叹口气,说:
“这里……这里是书房。”
“嗯,知道。”独孤寒好笑的点头。
不过声音分外的沙哑,分外的性感。同时,也分外的无赖。
艾玛,就这还知道?他明显是不知道好不好。
齐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深吸口气,又说:
“那个……那个书,书房重地,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独孤寒继续挑眉。手里也没闲着,在为一会儿的行动做准备工作。
齐妙都快疯了。
又是抓他,又是阻拦,还要在脑子里拼命想着该怎么劝说他打消念头。
可是……
终于,齐妙想到了,双手抓着他,无比真诚的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