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知道,便是前相杨和书。”
“是他呀,”老者继续扭头去看,就见那后生接过伞,去了后面一辆车接了一个少女下来,不由疑惑,“杨氏,这么热闹,他们族地也不在西南啊,这么多人来这儿干什么,还带女眷。”
“那可不是女眷,听闻杨则之带着国子监学生在西南一带游学,那应该是国子监的学生。”
“女学生?”老者坐直了些,虽然早听说过现在京城女学盛行,但在西南一带,其实女学并不多,官学里的女学生更是少见,更不要说国子监里的女学生了。
雨势渐大,杨则之将伞微微朝白景行头上倾斜,白若瑜从车上下来,看见俩人中间隔了那么大一段距离,立即闷头插进去,“杨大哥,你衣裳都湿了。”
然后转头念叨白景行,“都是你,路上要不是你把伞都送了人,我们也不至于撑个伞都要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