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敬梓已死,估计卢家那位嫁到镇北侯府的卢氏应该也遭遇毒手了,还有她的儿子。
昨夜一梦,她更加相信,傅行舟是个什么都能豁出去的人。
所以,或许他选择与卢敬梓合作,本来就是想一石二鸟。
一来耽搁战场粮草,害死二位兄长,二来,事成之后反咬卢敬梓一口,状告他玩忽职守,导致粮草不到,战场失利。
“好阴险的毒计……”
谢青阮拧了拧眉心,心里一片沉重。
如今爹娘都在校场点兵,傅行舟这才不敢动手,可这人却像一条毒蛇,保不准就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咬人一口,凡是让他盯上的人,就没有安生过活的。
想到这儿,谢青阮有些难以入睡,后半夜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将将有了几分睡意,寒星却在这时忽地闯了进来。
“姑……姑娘!”
寒星小跑过来,惊道,“姑娘怎么不躺下睡?”
这样坐着是要着凉的。
还别说,谢青阮让寒星这样一喊,真的有些头昏脑涨的,不过还是撑着精神头问寒星,“大清早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