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南递了张自己的名片,态度不卑不亢:“齐总,我还有事得先行离开,商会再交谈。”
齐铭接过名片,“好!商会见!”
回到车里。
时湄看了眼正在打电话的陈砚南,他下颚如刀削般棱角分明,戴着金丝框眼镜,冷锐沉稳。
白衬衫的纽扣拧到锁骨,遮掩严实,正襟危坐,浑身透着清贵之气。
谁能想到这副无关风月的外表下,心肠都是黑的,为达目的有多么的不折手断。
齐铭若是知道他爸这场车祸的策划者就是他刚刚感激涕零的人,会不会气得反过来把他们撞死?
时湄轻叹了口气。
陈砚南跟电话里的人交代完后续处理的细节,才稍放点注意力给身旁的人:“叹气做什么?”
时湄语重心长:“哎,被你绑上了一条贼船,我心地善良实在是过意不去。”
陈砚南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她为了让他不和张起达成合作,这主意她可没少参与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