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芜瞳孔微缩,下一瞬,就被萧言舟摁在了怀里。
他另一手似是安抚似是警示般在她光洁脊背上摩挲着,覆了薄茧的手掌经过之处,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谢蘅芜紧张兮兮盯着他,红润唇瓣将启未启,她欲解释一二,眼前的俊脸便俯了下来。
萧言舟突然的亲吻来得蛮不讲理,几乎要将她的气息全部攫取干净。
待谢蘅芜眸中水色朦胧,面颊凝粉荔时,他目中闪过暗色,随即在那两瓣柔软唇上咬了一口。
唇上刺痛多少让谢蘅芜回过神来。
这熟悉的情形不禁令她在心里怒了一下。
又来!
他又咬她!
谢蘅芜在心里骂他狗改不了吃屎,又徐徐反应过来她好像将自己也骂了。
咬过唇瓣,萧言舟还嫌不够,又侧头埋在她颈窝间咬了几口。
明亮烛火下,白皙皮肤上的红色齿印分外明显。
他这才满意,抱着人在椅上重新坐下。
这下谢蘅芜乖觉多了,萧言舟的手就横在她腰间,她也一动都不动。
他弯了弯唇角,继续如先前一般用干净的棉巾沾了热水擦起来。
这身前便擦得异常缓慢,谢蘅芜的面颊肉眼可见地红上一点,再红一点,蔓延到脖颈锁骨,将那点胎记染得越发血红。
萧言舟垂着眼,掌心柔腻而饱满,多少有些爱不释手,他一面逗她,一面仔细看着那胎记。
与记忆中靖国公画出的图完全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