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祯富怔了怔:“魏使君此话何意,下官没杀人放火,难道恶及死罪?魏使君,您可不能太无情无义,我也孝敬了不少好处给您……”
魏昌奇听罢大怒:“你是真不知死活,凭那点东西就敢要挟我?”
王祯富忙道:“下官不敢。”
魏昌奇恼道:“老子一向护着你,你却欺下瞒上!那事儿你对我隐瞒,责在己,赖不着我不讲义气……我是看走眼了,原来你这厮不上道!现在你除了我还能求谁,居然敢要挟我?姓王的,把老子惹急了,就不是你一个人的脑袋能了事的!”
“魏使君,我该死,一时糊涂说错了话。”王祯富急忙用膝盖向前挪了两步,哭丧着脸道,“真的有那么严重?”
魏昌奇道:“别人辛辛苦苦千军万马把蜀国打下,才把花蕊夫人捉了回来。你轻巧去动她?”他生气地站了起来,指着王祯富的鼻子道:“去,想明白后,自行了断!”
“魏使君,魏使君!”王祯富急忙抱住魏昌奇的腿。
魏昌奇恼怒踢了他一脚,一甩袍袖:“好自为之。”
王祯富跪在签押房,久久没有起来。他的脸上已变得惨白,浑身的力气都被猛地抽掉了一般;忽然觉得头上有一座大山压来,自己好像蝼蚁一般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