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陈玄有多了不得,得罪本少爷也只有死的份!”
“你也一样!”
红潇楼的花魁竖着出门,横着抬回来,徐鸨子一见裹在被子里露出的两只脚,心里咯噔一声,对着刁府的下人还不敢多说什么,“哎呦,这玩的什么情趣!”
“我家小金怎么还被抬着回来了!”
“能给你囫囵个送回来不错了。”刁府奴仆趾高气昂,往桌上扔下一袋银子,“我们少爷说了,你这花魁名不副实,一点情趣也没有,红潇楼要再不换人,招牌就别想要了!”
“哎哎哎,是是是……”
刁府的人走干净。
“我呸,仗着老子横行霸道,忒不是个东西!”徐鸨子狠狠淬了一口,连忙招呼一旁伙计,“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把人给抬上去!”
红潇楼是永州最大的青楼,虽然不是官家窑子,但培养个花魁得砸下多少银子,他刁少康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让她换人。
徐鸨子满肚子气闷,急道:“怎么样?有事没有?”
楼里会看小病的伙计从已经昏迷,口鼻流血的何小金嘴里抠出香云散,又看见她被灼烧的食道,嘴里烧得只剩半截的舌头,大骇,“妈、妈妈,何小姐这是……”
“怎么了,怎么了!”
徐鸨子听见伙计这么说,凑上前来一看,被惊得嗷地一嗓子,连忙跑到外面大喊,“快!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又是被宋老先生责骂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