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用、被蹂躏、被占有这些话把我弄得心烦意乱,尤其是,他自己恰恰正在这么做,在我屁股上又揉又捏,说到“占有”时,他的手直接朝着我的命根子伸了过去,一看他那双喷着欲火的眼睛,我一蹦老高。
“我琢磨着,你这一大篇话让我觉得口渴了。”我说,“你的壁橱里有没有什么好酒?让我的嗓子眼儿松快松快,让我好好品味一下你刚才说的,我们同胞最深重的苦难。”
“上帝见证,原谅我的粗鲁无礼!我正好有那东西!”他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一个箭步冲到酒柜跟前,抓出一只细长的酒瓶子和两只酒杯,给我倒了一大杯,自己倒了一小杯。这家伙有所不知,我已然神不知鬼不觉吞下了一大口那种辣椒酱似的玩意儿;他同样不知道,在西部混的那几年,我跟蓄奴分子们没少痛饮琼浆美酒,那些家伙随随便便就能举起一桶威士忌一饮而尽,喝个醉眼迷离,现在的我,酒量不比大老爷们儿差多少。那帮把食物藏在瓶瓶罐罐塞进橱柜、用热炉子做饭的扬基小白脸们呀,就连拓荒乡民中常逛教堂的七姑八婆都能随便把他们喝倒。他们能把他当场喝到桌子底下去。
他把满杯威士忌推到我面前,自己举起那只小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