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胃里有些堵得慌，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强撑着面子说道：“你……你敢……”
沈暮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冷笑一声：“我敢的事情太多了，只是你没见过。”
她是杀手出身，什么可怕恐怖的事情没见过？
沈清雪拉着赵蓉儿，说道：“先去洗个澡吧，别跟她计较了。”
“你给我等着！”赵蓉儿立刻跑去了浴室。
她浑身的酒味，头发上都是洋酒的刺鼻味道，足足洗了三遍才觉得好一点。
“姐姐，你怎么能……”沈清雪打算替赵蓉儿抱不平。
沈暮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冷声说道：“沈清雪，你还真是遗传了你妈的好演技，躲在别人背后装柔弱你不累吗？只可惜，你选的枪是个没子弹的废物！”
沈清雪咬着唇不说话，她不会在赵蓉儿面前破坏形象的，只能瞪着沈暮，好像这样就可以伤到沈暮一样。
这个晚上，赵蓉儿再也没闹腾，终于让沈暮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接下来的两天，赵蓉儿都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没去上课，实则是身上酒气冲天，根本没法见人。
赵蓉儿不在，沈清雪就安分不少，沈暮也落得清闲，没了这两个人膈应她，这课程也没有那么难熬。
两天后，陈媛拉了拉沈暮的衣角，问：“你复习好了吗？等会就要课堂小测了。”
沈暮靠在椅子上刷着追踪器的进度，百无聊赖的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