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必得我亲自去办,”我很认真地看着他,“这不是无理的要求,希望你明白。”
“你说,什么事?”奕泞非要刨根问底,可这事不能说啊,他巴不得南京城里的这个王那个王起内讧呢。
“家里的事,母亲病重,我要回家一趟。”我撒了个很烂的谎。
“接她来京城,让御医为她诊治,如何?”奕泞眼神犀利。
“病重怎还经得起颠簸?若不回去看看,只怕今后再无见面的机会了。”我泫然欲泣,此时的眼泪是真实的,没错,若我错过了这时机,翼王府遭灭门,我何来机会营救?
“一定要出宫?”奕泞似乎被我的眼泪打动。
“对,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想到这上头,只希望,您能成全我的孝心。”我愈演愈顺。
“我明白了,这腰牌你拿着,出入自由。”奕泞眉头紧锁,从枕头一侧取出一块白玉腰牌给我。
“干吗不高兴啊?不用担心我,我会安全回来的。”我笑着接过腰牌,在奕泞脸上亲了一下,他依旧锁着眉头,只不过脸红了起来,我嘻嘻笑着,拿过带来的花茶给他,转身出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