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这江湖上替人取人性命,都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徐之珩把玩着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多么用力,但却十分轻易的划破了黑衣人的脖子。
那黑衣人狠狠一抖,以为自己就快死了,濒死的恐惧影响着他,让他忍不住发抖。
“怕了?”徐之珩说:“这和咬碎毒牙可不同,那玩意儿来的痛快,没什么痛处也没有多大恐惧,一瞬间就要了命了。”
“我不怕,都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人依旧在嘴硬。
徐之珩没有多说,在方才的伤口上,把暗器又捅了进去,接着狠狠一拧,黑衣人一声惨叫,身上抖的厉害。
圥戎说道:“我们要是想从你嘴里撬出东西,就算你死了也得要吐出些东西才行,你自己看着办。”
圥墨也跟着说:“把该交代的交代了,我们会放你走,天高任鸟飞,你本也是没有身份的人,去哪不是去,躲哪不是躲?何必要把一条命搭在这儿,死的不明不白,也没有人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