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劝过沈宴之,沈宴之对沈凝的审问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儿子审问老子,就算是问出什么来在法律上也不会被认同。
沈凝孤身坐在黑漆漆的审讯室里,手铐已经被带上了。
“沈宴之,你做梦都在想着如何将我关在这里吧?”沈凝的话总是能伤他至深。
“你到底做没做?为什么那些钱全都入了你名下的保险柜?”沈宴之无视于沈凝的傲慢态度,试图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扮演起一位出色的执法者。
可是……沈宴之心里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做。”沈凝回答得也算是斩钉截铁。
沈宴之紧紧的盯着他,那张言谈神韵间与沈凝无限相似的脸是沈宴之此生最大的讽刺,他明明压着声音,却能从中感受到他的歇斯底里:“我以前坚信,你除了骗过我妈以外,便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来看,我还真是想错了!你和姜顺铭到底做过什么样的勾当。到底是不是你绑架了那些孩子!你说啊!”
“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证据全都指向了你?你现在已经快要晚节不保,身败名裂大祸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当年的事故我赔钱了!是姜顺铭不想赔钱,从中私吞了我的赔偿款!我跟他是有过节,但我没有必要在这十几年以后去拿他的孩子出气!”沈凝一气之下,将所有的事全都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