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达纽约后,住在一周五美元的小房间里,吃点速食,在街上闲逛了十个星期,完全一事无成。如果不是回去还有工作的话,我一定会忧虑死了:我已为铁路公司服务了五年,我可以享受一些资深员工的福利,但为了保障这些权益,我不能离职超过九十天。而我当时已在纽约市混了七十天。我只有用铁路证件尽快赶回奥克拉荷马,重操旧业,以保持我那条补给线。我一做又做了几个月,存了一点钱,再次回到纽约市放手一博。这一次有突破了,一天我正在录音公司等候面谈,对着接待小姐,我取出吉他,唱了一首“珍尼,我的紫丁香”。正当我唱得起劲时,这首歌的作曲者刚好走进来。听到有人唱他的歌,自然令他十分愉快,于是他写了张便条,介绍我去维克多录音公司。我录了音,但不理想——我太僵硬了,而且不自然。于是我接受了维克多公司人员的建议,又回到铁路公司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到电台演唱西部乡村歌曲。这个安排很适合我,因为我没有后顾之忧,因此,我也没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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