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没什么错,你们凭什么这么审我?难道觉得我可疑?”
“本来没觉得您可疑,但您这么大反应倒真是得让我们好好琢磨琢磨。”
王雨梅被李出阳气得眼睛上翻:“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们怎么能这样?”
李出阳说:“刚刚摔死的徐享文才二十六岁,他的父母恐怕和您岁数差不多大吧。”
“你别跟我说这个,人伦道义轮不上你来给我讲。”王雨梅一脸厌恶。
李出阳脸不变色心不跳:“您过奖了,我没精力也没兴趣跟您讲道理,您得把话听我说完。王医生,众所周知这家医院里您和小徐关系不太好,也众所周知小徐就是在您身边掉到楼下去的,甚至他还拜托您帮忙拽着他托命的窗帘。现在小徐人没了,您也不愿意跟我们讲当时的情况,即使小徐的死真的和您没有关系,您觉得小徐父母赶来后会不找您对对质、问问话吗?当初您被板砖拍时没有证据,您还认定就是小徐作案呢,换作他父母,我想这个想法只会更强烈吧?”
李出阳口气平淡,但字字戳在王雨梅的心头。王雨梅五十多岁了,再泼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想了想,先坐下来,问李出阳:“那你们能还我清白?”
李出阳反问:“介意我抽烟吗?”
“抽,你抽你的。”王雨梅跟刚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