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孩子视角显然被导演主观意识操控,是一个通过她窥视种族仇杀的工具,片中有些兰妮眼中明显的主观景象:餐桌下窥视大人争论的仰拍,阳台放风筝、撕裂布娃娃和打碎盘子象征国土分裂,幼女婚礼上发现新郎是老头时音乐停止(主观声音暗示女性地位低贱),将兰妮的个体生命记忆放置在历史记忆中,诱使观众进行单向度解读,最明显的一场是冰糖人在公园里. 表现内涵的音乐很典型,如母女跳华尔兹衬托贵族家庭与时代格格不入,冰糖人在车站焦急等待后目睹满车厢的受害者,男声低呤烘托种族大迁移的灾难,收音机里尼赫鲁的讲话声交织着听众的欢呼与怨言,奶妈与按摩师初夜时清唱与打击乐的对立进一步动摇冰糖人的内心,做出背叛兰妮信任的举动,片尾一樽樽白色圣像前成年兰妮的身影,是个体对历史发. 8/10. 秋云就是那个傻子,冲破了围困她的现实牢笼,文革后的丈夫在外打牌始终没出现在镜头里,生父不敢正脸见她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的符号,父亲在酒席散后满屋子蜡烛的黑暗中捉不找鬼,男性没有力量拯救秋云,正如债主拿来讲她幸福婚姻的杂志,正如手掌扎了钉子后那个油彩的笑脸,她不看清人世间的真实面孔,更不晓得自己遭伤害的理由,她与童伴玩耍就任. 忍受爱慕者的褪色和世俗流言的纠缠,结尾秋云和钟馗的对话揭露了真实心声:人心诡诈胜过阴间可以直面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