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不可否认,格氏艺术的创造性令人津津乐道,譬如圈入城墙脚下的群众再缓斜45度上升至巴比伦全貌,接着一个表现城门的镜头,向纵深处缩在墙角的少妇移动,画面中央圈拉开,露出少女边上的女主角,摇拍她的步伐进入城门,表明格氏不满足简易的跟拍尝试更宏大的场面调度,转场也打破了单一内景的单调感,如耶稣身上十字架阴影一下子扩大. 联系故事的对比手法带有嘲讽式的口气,古巴伦的婚姻市场和现代人为钱结婚,妇女道德团体禁止舞厅、酒馆与法利赛人禁止快乐没有区别. 但格氏主题的肤浅搞砸了平行叙事,天真地把人类受难的理由总结为不宽容,结尾天降的舞蹈取代了炮火、监狱开满了鲜花,将本片变成历史无可挽回、现代文明还有希望的寓言,伴随着书翻开惠特曼诗句、摇篮的过场画面,充满幼稚的和平幻想,素材又多又乏味,另外打个电话叫停死刑不行?就如最终的数字只有自己的伤亡,依然丝毫不提及对他国造成的可怕灾难,. 日本军国主义确实太符合荣格的心理分析案例,极端追求形式化内容的虚伪与狂热都成功达到了集体无意识的层次. 这么看来倒是挺为政变失败惋惜,如果真能站至最后一人,让盟军彻底根除天皇制度的幽灵,该多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