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长镜运用,灵活的场景调度,以及灵活的剧情设计,灵活的对白,共同造就了这部灵活的独立电影经典:明明是书写现代主义的空虚与焦虑,全是争论与说教的台词在随机的搭配组成整体后却全没有了那份无力感;近于纪录的客观在毫无规律的转换下便成了诙谐的调侃,颇得新浪潮的神韵;而不同于新浪潮的悲怆底色,本片在调侃中调侃,调侃之余依旧调侃,. 但正是这随意的戏耍,内容的逻辑缺失,形式的内逻辑不完整,原来游戏都是刻意的动作,虚无到头来只是造作的忧愁,浪人们毕竟还是在都市里. 值得一提的是,林克莱特的话痨特性在这部电影里已经充分展现,即便有日后“爱在”三部曲等优秀代表作,本片的随意知性到底基本消失不见,独立精神总是稍纵即逝这是部伟大的作品,它的完美与深刻值得千古咏叹. 无论军阀 战俘 平民,背后那些隐藏于黑暗的无数个“我”都被参与了进来. 他们各有所想、各怀鬼胎,都把歪理道理讲得难以辨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得不错,但解决不了问题,唯一敢打鬼的却又是个疯癫者. 刀对内可砍汉人,对外能宰鬼子. 不宰鬼子就说你要宰“我”,宰了鬼子又要被“我”所宰;面对死亡而苏醒的人性,又再次泯灭于军队,说到底都是逼迫的,或出自欲想,或源于时代. 驴骑上马、猪拱上人,仰天长啸、含笑九泉. 它是喜剧,也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