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他问。
唐果耸肩摊手:“后来没事啊,叔叔婶婶及时发现把她送到医院了,输了好多血总算抢救回来,后来她出院,沉默寡言了好一段时间。”
竟然还有过这么一段……季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生——这不是谁都有的勇气,他不太能想象,那需要多么的无奈至极才会迫使自己走上那一步?
更替梁渝觉得前路漫漫了。
这是季墨与唐果,倒也算得上好打发,后面接踵而来的人依次是舒南何可人、顾砚余雨、再往后就变成了唐母。
唐母本来就不舒服,不适应A市,那天又被唐诗一吓,越发病得起不来床,现在刚有了一点起色便赶过来。
还在门外没有进去,梁渝这次自作了主张,开门后让唐母先在客厅里坐一会儿,他亲手泡了茶给她,之后才去叫卧室里的小姑娘。
“阿姨先坐一下,我去喊她。”
“好。”唐母答应着,对梁渝愈发满意了。
本来两人也不是众所周知的情侣关系,唐诗住在这里不好,但谁能想到唐诗醒来后只依赖他,唐母诧异的同时不免又觉得这是件好事。
梁渝是个不可多得的,对唐诗又一片真心实意,她的女儿若真能放下心结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若叫不醒就让她睡着好了,我不急。”连续住了几天院,唐母的气色稍稍养回来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