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菱应了一声退出门外。
乔汐雅深吸一口气,翻开了记录:
惠州城东胡员外家次女,胡杏儿,年十一,于大宁四十八年冬,外出请郎中,未归。
惠州城南于屠户家长女,于盼儿,年十二,于大宁四十八年冬,清晨河边浣衣,未归。
惠州城西杜货郎女儿,杜春梅,年十四,于大宁四十九年春,外出买药,未归。
惠州城南玉壶春茶楼韩掌柜小女儿,韩莹莹,年六岁,于大宁四十九年夏,茶楼门口玩耍,未归。
乔汐雅越看越心惊,不论家庭贫富,不论门第高低,就连六岁的孩童都未能幸免。她颤抖着手合上了记录簿,后面还有很多,可她已经没有再继续往后看的勇气了。
“春菱。”乔汐雅起身打开了门,她要出去走走,透口气。
“姑娘。”春菱将手中的笤帚靠墙放好,扶住了腿脚有些发软,面色苍白的乔汐雅,“姑娘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