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们领不领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黎不言领情。”
杏儿蹙眉道,“殿下,既然一开始就要将黎状元收入明月宫中,为何起初要选择在他面前做恶人呢?梨侍明明传过消息来,说黎状元喜欢知书达理的温柔女子,既是一开始就错了,当下再做好事,黎状元恐怕也不会领情罢?”
听着杏儿的担忧,姜晚反倒劝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待杏儿上好药,姜晚脸上才恢复稍许元气。
姜晚说:“刚柔并济,倘若本宫先柔后刚,世人并不会领情,只以为是本宫在耍些无关紧要的孩子气罢了。可倘若本宫先刚后柔,在狠戾之下偶行怀柔之术,你觉得又如何呢?”
杏儿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她服侍着姜晚沐浴,夸赞道,“还是殿下心细,奴婢总是想不到那么长远的事物上去,总觉得眼下过好便是真的。眼下看来,许是要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姜晚见杏儿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忍不住笑话道,“杏儿还是莫要去想这么远的事情,先长大才是上策。”
杏儿不满的鼓起腮帮子,但手上洒花瓣的动作不曾停下过。
她嘟囔道,“杏儿与殿下左右不过只差了一岁,殿下说的杏儿好像还未及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