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慕猛地抬头，发现是之前在调料区见过的那个外国人。他正一脸贱笑地看着她，说：“你就是17号吧。”
程清慕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他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没见过你这么老实的，说没调料了你就真的只做清水煮豆腐了？也太可爱了吧！”
程清慕继续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你之前跟我说过话，我都要怀疑你是个哑巴了。怎么了宝贝儿，受打击了？不至于吧。唉，你刚刚一过来我就看到你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可惜你一直看着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我好伤心的呢。你说，那个白胡子老头儿哪里有我帅？我们好歹也是有交情的人，我好歹还大发慈悲的送了你两罐调料，你怎么能如此翻脸不认人呢，我站在你身边这么久你都没察觉，要不是我开口你压根不会看我。唉，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程清慕见他越说越离谱，终于受不了开口打断他：“你是不是姓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