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石楠会意坐下,立刻有一杯热茶移至手前。
“欧师弟的伤,可好些了?”
欧石楠笑着点了点头,端起热茶轻嗅了一番,却并不饮下,“大师兄想必,是在想念自己心爱之人吧?”
“欧师弟也是性情中人,自然能够看穿昭歌的心事。”
欧石楠苦涩一笑,将杯中清茶当做烈酒一饮而尽,“性情中人又如何,不还是同样爱而不得。看来感情,果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微生昭歌却是淡淡一笑,“万物因有情,而后才有了灵气,欧师弟有情,这是好事,不必为此苦恼。至于爱而不得一说,更是不必忧心,既然爱了,便不必去担心是否能得,只愿心爱之人安好,这样便已足够,欧师弟你说,昭歌此番,是也不是?”
欧石楠只暗自沉思着微生昭歌方才那番话,却并未作答。思绪一转,便又引出了另一个话题。
“如今石楠伤势已好,也准备下山去了,大师兄也该让石楠知道,大师兄相助之意何在了吧?”
微生昭歌轻抿了口杯中清茶,回答的不紧不慢,“欧师弟颇有天赋,离开是迟早的是,我不过是替师父,早日放你这个得意弟子下山罢了。况且放你下山,是师父同意的,即使要谢,你谢的人也该是师父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