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特么就静静看你做戏,看你怎么胡说八道!
任霆绿了脸:“你这老秃驴,莫不是在诓我?就凭你随意念几句经,就说我娘去侍奉佛祖了,当我三岁小孩糊弄呢!”
弘远沉声说道:“施主,你没看见主持师父已经吐血,那是做法问神之后才会受的内伤反噬。”
智成抬手:“阿弥陀佛,贫僧乃出家人,不打诳语,已是尽力了。”
他说着,还晃了晃身子,脸色更白了。
“罢了,大师已是尽力了。”秦流西叹了一口气,看向任霆:“可能这就是任夫人命中一劫。”
任霆脸色煞白。
秦流西又对智成道:“大师,天色渐暗,我们可否在客院留个宿?”
弘远心想,还留宿,这会就不心急那丢了魂的任夫人了?
智成勾了一下唇:“若是平日,自无不可。可不巧的是,临近佛诞,客院已经是住满了。你们若是不嫌,僧侣的宿房虽简陋,但也可以住人。”
“不必了。”任霆并不愿意。
秦流西说道:“那我们这就赶路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