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柔却沉默了下来,手放上了布袋扣子,一下一下地开合,“雅文,你说,我是不是一个胡闹的人?”
苏雅文侧头看了她一眼,摸出根细长的女式香烟来点上,笑了,“有时确实很胡闹,你呀,也只有四少受得了你,孟木头管得了你!”
“你能不能别提孟木头?”
苏雅文吸了口烟,吐出烟圈,妩媚地笑,“死心眼儿的丫头,依我看,管得住你的男人才适合你。”
白静柔偏头去看她,“雅文,你对四少有偏见。”
苏雅文手指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迅速垂下,弹了弹烟灰,“你的事,你自己认为行就行,我才懒得理。最多你最后被人休了,没人收留,我来收留就行了。”白静柔嘟起了嘴,“雅文,你怎么和孟木头一样?”
“怎么一样了?他对你到底说了什么,让你魂不守舍的?”苏雅文再吸一口烟,“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我见到了官玉绯,和四少在一起。”白静柔慢吞吞地说。
苏雅文哈哈一笑,拿手指轻点白静柔的额头,“吃醋了?少见啊?”
“什么吗!我就是有点心酸,我被人劫走,他也只派轲强找我。”白静柔嘟哝。
苏雅文站起身来,左手抱着右手,手指间青烟袅袅,她斜眼看白静柔,“你早就知道四少不同孟木头了?他有自己的事要办,不会像孟木头一样什么时候都以你为中心的!真受不了你,孟木头什么都依着你,把你放在心尖上宠着,你又说透不过气来,四少略微不理你了,你又受不了,你到底要男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