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柔本就有些怯场,被她如此扰乱心神,脑海中更是空白一片。
旁边李星霖眼里透着焦急,想出声提醒,却又忍住。
永安也有些焦急,“王嫂,还想得起吗?”
陈雨柔绞尽脑汁,终于又缓缓开口,“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几乎是她最后一个字话音将落,秦晚瑟的声音就紧跟着响起。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间第一流!”
一句诗出,楚朝晟跟钱文柏皆是眼底露出诧异之色。
陈雨柔唇色渐白,半晌之后,低垂下头,“……我输了。”
永安两条烟眉淡皱,反复咀嚼了一遍秦晚瑟方才的诗词,道,“无须浅绿大红的招摇炫弄,自是花中第一流?这词,真是一股浓浓的傲气。”
说好听点便是傲气,难听点便是目中无人,自视甚高。
永安被誉为天武第一才女,秦晚瑟却在她面前说出了第一流?摆明了是杠上了。
尽管秦晚瑟并无此意,只是想快快结束,然后吃上一块糕点,压压躁动的胃罢了。
“王嫂既已认输,那便了了,不知德阳想问王嫂什么?或者要王嫂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