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霆说:“三叔坐,我已经好多了,再有两天就能出院了。”
战义在床边坐下,开门见山:“我把田新桐送精神病院去了。”
战云霆微微蹙了蹙眉。
他是最中正耿直的人,看不上歪门邪道。
战义讥嘲的说:“我把她在地下室里关了几天,她装疯卖傻,我就把她送精神病院去了。”
战云霆想说什么,被他抬手打断:“阿霆,难道你不觉得,田新桐就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有的人精神病是显性的,有的人是隐性的,田新桐就是隐性的,她的所作所为,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神经病,你觉得呢?”
“我觉得三叔说得对,”明幼音说:“不管怎么说,爷爷是她气死的,爷爷因她而死,这世上却没有惩罚她的法律,这对爷爷太不公平了,让她在精神病院里关一辈子,也算作是对她的惩罚了,如果以后她能认识到错误,再把她放出来就好了。”
战义点头:“就是这个道理,她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老爷子不能白死。”
战云霆思忖片刻,说:“关她几天,让医生给她做个鉴定,如果医生说她精神没问题,就放她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