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丽丝躺在地上,宽大的披风盖着她的娇躯上,她脸色寡白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具尸体。
“娜丽丝!”
老板赶紧裹紧娜丽丝身上的披风,将她抱到床上。
见娜丽丝的翅膀还在流血,老板眼里布满了心疼。“傻丫头,你这是何必呢!”
老板从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堆止血药跟疗伤药,轻车熟路地为娜丽丝敷上。
这样的事,他已经做了好几年了,早就熟悉了。
包扎好娜丽丝的伤口,老板坐在床边陪着娜丽丝,他不敢闭眼休息。
*
翌日清晨,盛骁早早起床,准备去院子里练剑。
刚打开门,正要走出去,就看见酒馆老板从娜丽丝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看上去似乎很疲惫,络腮胡也掩盖不了他憔悴的神色。
盛骁突然冲老板问道:“还没有请问老板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突然听到声音,老板受到惊吓似的,跳着转过身来。
见是盛骁,老板揉了揉他脸上的络腮胡,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愿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吧。”
“就算是代号,那每个人的代号也是独一无二的。接下来一个月,我们都要打扰老板,还请老板告知姓名,也方便我们交流。”盛骁似乎对想要知道老板名字这件事格外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