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祺婚期将近,没法出门,方其柔和谢千皙便应邀前往。
见方其柔一脸疲色,谢千皙心中了然。
自小碗一事过后,大舅舅与大舅母连貌合神离都做不到了,方其柔在其中两面转圜,却没有丝毫效用。
这早就有了缝隙的铜镜,根本不是粘上可以解决的。
马车上,一时静默无声。
“皙儿,我有事问你。”
谢千皙抬眸望去,见她眼神复杂地望向自己,就知她已然明白了,小碗一事中,自己的推波助澜。
方其柔性子软弱,却并不傻。
“此事却有我的手笔。”
见谢千皙神色坦然,方其柔忍了多少的情绪忽然爆发,激动地扯着她的手臂。
“你明明知道我爹娘感情不睦,为何偏生做那推手,皙儿,之前我一向敬你,却换来你破坏我爹娘感情的回报!这是什么道理!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