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拍了拍脑袋,记忆逐渐清晰,冷冷下令道:“让那个蠢货滚过来见我!”
不消半炷香时间,一个五大三粗,头上扎着个脏辫,在冬日之中都穿着一件薄衫的汉子走了过来。
正是刘黑子。
“军师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吩咐?”
军中老辈大多都是称陆鸣为军师,反倒是新近纳入的一些人员,总会以大人或将军相称。
陆鸣冷哼了一声,手指点了点周围:“刘黑子,你什么时候改养猪专业了?让你安置俘虏,你就安置成了这般模样?!”
“有吃有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刘黑子看了一圈,面上出现几分茫然。
“混账!你脑袋灌了大粪吗?”陆鸣被刘黑子的态度气乐了,他抓俘虏是为了增加可战之辈,又不是为了抓猪养着,听他们哼哼!
“吵死了,有什么事滚出去说,别在这儿吵我们睡觉。”
刘黑子还未说话,地上躺着的俘虏不耐的摆了摆手,觉着陆鸣遮住了阳光。
陆鸣笑了,笑容很是冰寒。
刘黑子也生起惧意,连忙一脚踹了过去:“瞎了你的狗眼!军师来了还敢这么无礼!”
“军师?什么军师?程昱那个叛徒吗?”一人睡眼朦胧的睁开,语气带着一些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