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刺对答如流,从容不迫。
“儿臣是听见了,可儿臣认为,这是欲加之罪,妖僧出现的时候,八哥就把他抓起来交给父皇治罪了,是父皇自己放了他。”
“可您今天又将这件事情作为八哥的罪名,怎能叫儿臣等心服口服?”
“说到底,这都是大家推举八哥作太子招了父皇的不满,可让百官举荐太子也是父皇自己的旨意啊,八哥才多识广,知人善用,礼贤下士,大家才会举荐他为太子。”
“虽然有人串联,但那跟八哥有什么关系,八哥何罪啊?百官何罪啊?父皇让人举荐于前,又无端下狱于后,往后还有谁敢奉诏办事情!”
“遵旨是死,不遵旨也是死,请父皇给儿臣等指一条活路吧!”
听到燕北刺的这一席话,燕脉炳都被气笑了。
“好!好!好!好你个燕北刺啊,你这是要跟朕打擂台啊!”
燕北刺磕头俯身,一脸正气的说道:
“儿臣岂敢,古人言:君有诤臣,不亡其国,父有诤子,不亡其家!”
燕脉炳越听燕北刺说话,心里越不是滋味,冷讽道:“哦?你的意思是,不听你的,大燕帝国就要亡了吗!?”
面对燕脉炳如此大怒气,其他人都吓得屏住呼吸,八皇子等人也频频用眼神示意燕北刺不要再多嘴了。
可燕北刺仿若未闻,依旧挺直着脊梁,朗声回答道:“难说!”
八皇子燕时贤一听这话,脸色大变,赶忙苦着脸对燕北刺劝说:“十四弟,八哥求你了,你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