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难道你就甘心这一辈子就在这禁军首领的位置上坐着?”李沉循循诱导道。但凡有点野心之人,又怎会只甘心待在这京城之中,可惜,陛下可从未给他机会征战沙场。在这城中憋着,若说这吴军心中没有半分怨恨,定是绝无可能,只是,这说与不说的区别罢了。
“丞相这是何意?”吴军捧着那酒坛子,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
此时,李沉也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醉是不醉,也便只能开口道:“吴首领,东照国如今已然有落败之象,不知以吴首领之见,其中缘故为何?”自然,李沉并未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话锋一转。
吴军这三坛酒下肚,已然有些神志不清,方才也不过是条件反射罢了,这会也已然有些撑不住了。
“为何?我怎知为何,李丞相当真是说笑了……”说罢,吴军已然有了些睡意,还未待李沉开口他便已然趴在了那木桌之上。
李沉微微皱眉,不悦道:“就这点酒量,还敢喝着三坛子酒?”今日他竟就这般睡过去,明日醒来,想来也不会记得今日之事,算是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