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厚厚的帘布,只能看到黑袍人一个模糊的背影。沫儿正在迟疑找个什么样的方式进入帘布后面,却见黑袍人走了出来,脸上带了个昆仑奴面具。
怀香垂首站着,低声道:“怎么样?”
黑袍人怪声怪气道:“我看不好。”他的声音听起来不男不女,低沉中夹杂着尖利的咝咝声,如若不是本来就这样,就是故意隐藏,不想让人听出他的声音。
怀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道:“还有没有办法治好?”
黑袍人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这是玩儿吗?想怎样就怎样?”
怀香捂着脸抽泣起来。黑袍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荷包来,道:“给你,找个机会离开这里。”
怀香迟疑着没接,低声道:“不是说好……只需三个月便治好的吗?”
黑袍人不耐烦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她不可能好了……那东西丢了。”
怀香的声音猝然大了起来,带着哭腔道:“你说过会好的!怎么会丢了的?”
黑袍人惨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想的吗?回不了头了!”过去撩开帘布,朝里面看了一阵,道:“你这两天找机会见见他,走吧。”
怀香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出声,默默地送黑袍人出去。沫儿不敢轻举妄动,仍然蹲在书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