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急蹬跟我并齐下车,头上冒热气,红扑扑的脸,嗨嗨一笑道:“你认输了。”
对这丫的我真是无语了,都什么时候还惦记吃!
“张阿姨没有开代销店我们去那找人?”瞪了他一眼,我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看了看那幽深的毛竹林,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想想上次带灵儿去郑老师那,也没有现在这么害怕进毛竹林的,想必是看见郑老师恐怖的死相留下的阴影,对身边一切事物都抱着狐疑害怕的因素吧!
我跟矮冬瓜再一次经历了幽深毛竹林的诡异感,从毛竹林出去时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在走出毛竹林,我才豁然顿悟为什么畏惧毛竹林,那是因为学校没有发生血案之前,这里还是人进人出的,没有现在这么冷清。
出了毛竹林,走几分钟就看见学校。
寂静中的学校,隐藏中一种不可预知的恐惧;草们还是那么悠闲的随风摆动,洞开的大门,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充满诱惑,在吸引我的注意力。
要不是那道醒目的红色警戒线,预示这里曾经发生过血案,我也许真的想再进去看看;看看那个被掀开的木屋,再看看封印石磨盘。
我跟矮冬瓜默契的一言不发,默默无语中,在经过校门口对立平衡线方位时只是侧目快速的瞥看了一眼延伸进入的位置——就那么一眼,我看见了涂春兰。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跟矮冬瓜忘记了还在蹬车,“砰”我们俩双双从自行车上摔下,两辆车跟两个人同时跌倒“矮冬瓜,死胖子,你压住我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