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现在这个样子,想走也走不掉,跑两步都喘。
她无奈地跟人上了电梯,进了十六层后,楼梯口站着的人正是贺智霖。
贺智霖把她搂过来,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你这次倒霉,爸这几天在酒店套房住着,方便谈生意,谁知道你自己送上门来了,他脾气不好,也不是什么疼爱儿女的人,你自己注意说话的方式方法,他最生气别人忤逆他。”
“谢谢。”
“还有,今天是贺智峰的五七,爸今天刚从墓地回来,心情不好,你多小心。”
走到会议室门口,贺智霖敲了敲门,“爸,清歌过来了。”
“进来吧。”
贺智霖打开会议室的门,推着宋清歌进门,他没进去,关上了门,把空间留给这父女二人。
宋清歌看着面前五六十岁上下的男人,云北的冬天很冷,室内反差太大,男人只着一身白色唐装,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一根拐杖。
宋清歌也耗着不说话,四目对视了许久后,反而是阅历较小的她先败下阵来,“您有什么事吗?我还要赶飞机。”
老者的眼神的面部表情过于有威慑性,有些不怒自威,且从这种环境中,宋清歌敏锐地捕捉到了危险性。
老者笑了笑,“你长得与安明音很像,先前看照片还觉得没什么,你本人的容貌很像您母亲年轻的时候,又或许说,我当年见你母亲时,她比你现在要更年轻。”
“我认为你没有资格提我的母亲。”宋清歌很诚实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