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明白了,人活着总要吃喝,别人的饮食都掐住了,就等于掐住了别人的脖子。
沈方鹤暗暗地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小虎怎么样了?”
“服了先生开的药也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其他人又病倒了,先生您在家里坐会儿,我去告知他们先生来了。”
“别,”沈方鹤阻止住了陈氏,“我这趟是去了后山,没带药箱,等晚上你们村去一个人到上山童紫阳街沈家医馆,我抓好了药取回来服下即可。”
沈方鹤说着也没理会坐在床头的陶二牛,转身出了门,出了门口又回头问了一句:“有几个病人?”
“五个。”陈氏跟在身后答道。
“哦,记得晚上去紫阳街沈家医馆取药。”
细如小指的枝干,顶端开着一朵酒杯口大小的花,眼下虽然是入了深秋,这花儿开得依旧鲜艳,红得犹如女人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