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台阶下不来了。接着,夏奕阳又说了句极不符合性格的话:“叶枫从来就不缺工作,她不是在待业,她只是还没考虑好做什么样的工作。”
梅静年越发笑得夸张,还给了夏奕阳一拳:“广院每年都一大茬的毕业生,如狼似虎似的,她可别考虑太久,不然,好地都给人占去了。 ”
“该她的,别谈占,抢都抢不去。”
梅静年猛地刹住了笑,夏奕阳这话是意有所指,还是一个护妻男人头脑发热下的豪言壮语?能意有所指什么呢,她就想给叶枫找个工作,不算逾距,那么就是后者。“这么嚣张呀!”她古怪地撇了撇嘴。
“作为一个同行,我认为她有嚣张的资格。”
“你完全是色令智昏,是,你家叶枫最好,世界第一好,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真是没办法好好聊天,她今天一天都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见到他。梅静年拎着她的超级大包,“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