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
“我不同意!”赵树根咆哮道。
“不同意,那我就去报官,希望里正大人可以帮我们写状纸,我和初夏都没有读过书,不会写字,希望里正大人可以帮我们做主!”
“思远,你要去报了关,按照初夏的受伤情况,你家里人会被判坐牢的,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赵思远一定要为我媳妇讨回一个公道。”
“老赵家,你们呢,思远这要一告到官府那儿,要知道初夏被你们打得伤成那样,现在还在昏迷中,你们家人必定是会坐牢的,你们可想好了?”
一听到坐牢,赵树根一家吓坏了,“怎么可能,我就轻轻推了她一下,怎么就昏迷了,里正大人,那个贱人坑定是装的。”
“装的,你们进去看看初夏姑娘身上的淤青和手臂上的伤口,大夫也在里面呢,你们可以自己进去问问?老赵头,你可以进去看看,正好问问大夫到底是不是装的!”
赵树根向屋里走去。
赵氏和赵铁刚、王秀琴在外面焦急不安,迟迟不见赵树根出来,赵氏上前准备进屋,走到门口,赵树根出来了。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断绝关系,要么报官府,我相信官府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决断!”
赵树根清楚,这官是万万不能报的,一旦报了官,他家人必定会被抓走坐牢,这招是万万使不得的,而且就按照初夏的受伤情况来看,他们一家还得赔偿一定的钱,别的不说,但是初夏看病治疗的钱,是必须得他家里人拿,他家里哪有那么多钱可拿出来,如今看来也只有断绝关系这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