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清楚地知道前锋意味着什么,但赌就有风险,毕竟有输有赢,所以他没有把妻子带在身边。此刻,他更顾虑殿后的众将。前锋如果赌赢了,那殿后则基本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看着众人退去,经年叫住了担负这项任务的云廷,同他一起走了出去。
在昏暗的光线里,两人沉默了一会,云廷沉声到:“别送了,殿下,我知道您要说什么。云廷此生沙场厮杀无数次,每一次冲杀,都不用人送行,更不想被人收尸!”随后利落地大步向前走出。
一别数年,聚少离多,云廷不想过分煽情。
经年心里也明白,他未再跟着。
转过墙角,云廷仰天长望,心里想着十几年前二人青葱无忌的岁月,一起策马啸西风的画面。
“经年,我不会辜负你,我们定会再见!”
守军枕戈待旦,第二天卯时一刻,城门缓缓打开,城中军马鱼贯而出。
一连几日守军不断突击,烟阳军早已习以为常,按部就班列阵迎敌,双方立即混战在一起。
赵州一开始就被外面的喊杀声吵醒了,他披了件厚实的披风,警觉地走出帐外,像往常一样,开始观察战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