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清楚车下是什么异物了吗?”
醉汉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忆着:“
当时太黑了,我没看清楚具体是什么。就隐约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个人影,又似乎是块石头。但那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看清。”
醉汉说罢打了个酒嗝,又猛地灌了一口酒,摇了摇头了,说起了车轱辘话: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对了!那黑影似乎手里还拿着个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
赵让还想问什么,但醉汉嘿嘿一笑,打断了他,举起酒杯粗着嗓子说道:
“来!再干一杯!只要你能帮我把这顿酒钱付了,我就算没白说。”
酒馆挂在门上的风铃突然发出了几声清脆。
几个身材魁梧、打扮粗犷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们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显然是长年累月驾驭马车所造成的。
醉汉认识这些人是丰年米行的仆役,经常在这一带驾驭马车运送大米。
他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赵让,心想这位公子哥儿似乎对这些仆役很感兴趣,便决定做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