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在他自己的家里就欺骗她,闹得全个拿波利都知道,她为此感到残酷的痛苦。可是,当他在一五二五年死去时,她亦并不觉得安慰。她遁入宗教,赋诗自遣。她度着修道院生活,先在罗马,继在拿波利,但她早先并没完全脱离社会的意思:她的寻求孤独只是要完全沉浸入她的爱底回忆中,为她在诗中歌咏的。她和意大利底一切大作家Sadolet,Bembo, Castiglione 等都有来往,Castiglione把他的著作Cortegiano付托给她,Arioste在他的Orlando中称颂她。一五三〇年,她的十四行诗流传于整个意大利,在当时女作家中获得一个唯一的光荣的地位。隐在Ischia荒岛上,她在和谐的海中不绝地歌唱她的蜕变的爱情。
但自一五三四年起,宗教把她完全征服了。基督旧教底改革问题,在避免教派分裂的范围内加以澄清的运动把她鼓动了。我们不知她曾否在拿波利认识Juan de Valdes;但她确被西阿纳 Bernardino Ochino 底宣道所激动;她是 Pietro Carnesecchi,Giberti, Sadolet,Reginald Pole和改革派中最伟大的Gaspare Contarini主教们底朋友;这Contarini主教曾想和新教徒们建立一种适当的妥协,曾经写出这些强有力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