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景云完全比不过她,不幸的是,阿开承认这一点,但秤杆还是疯狂地上翘!
“我知道啊。”他点头,“所以我才来找你,我知道鹿家人脉众多,而你年纪轻轻就能负责瓷艺协会的各种工作,论家世、论专业,你比她强许多……”
他的语调和目光一样清亮温柔,“所以,她的努力才特别不容易。我知道青瓷博物馆最近在做一批南宋青瓷碎片的虚拟复原,如果将馆内资料库的权限开放给她,而她又恰好能帮得上忙,不是一件双赢的事吗?”
鹿萱沉默片刻,反问阿开:“你现在不应该考虑她的事吧?你去了楚西镇,学会黑胎青瓷了?”
“嗯。”阿开微笑。
鹿萱咬了咬下唇,带着点不甘心,“我要是早知道打赌的内容还有女儿红酒,我就会帮你了。我家大师傅的手艺是楚西镇最好的,你肯定赢不过他。”毕竟是年轻姑娘,社交工作再老练、再圆滑,一旦面对喜欢的人,心底的小情绪还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我和师傅说过,那个不作数。”阿开解释,“所以他和鹿大师的赌注只有秘青瓷。”
“是因为知道赢不了吗?”鹿萱问。
阿开素来谦逊,唯有事关烧瓷才会崭露锋芒,“我是怕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