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吐出几个字来:“花溶,我对你的忍耐到了极限了.一个女人,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否则,便再有十个花溶,也不够活命的……”
“金兀术,你学人家装什么翩翩公子?就凭你相好的女人的档次,王君华,耶律观音,哪一个是上得了台面的?你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窝囊无能之辈,有何面目叫我跟你去金国?你文不过是虏人蛮子,武不如我丈夫岳鹏举,就连家庭事务上,也遭受金国最大的绿帽子羞辱,你这等无能无用无耻的男人,有何面目苟安于天地之间?”
金兀术的手按住腰间的剑柄,额头上开始青筋暴跳.
王君华心里却一阵一阵地欢笑,花溶越是如此,就死得越快.居然敢挑战四太子的耐心和尊严,居然敢辱骂四太子.这个贱人,她以为自己是谁?看吧,还不是死到临头的下场.
就连脸上挨的那一巴掌也不疼了,一切,都变成了胜利的证据.花溶,花溶,这个笨女人,对付男人,永远不如自己.自己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她心里喜悦无限,可是,却丝毫不敢流露出来,但见金兀术气得青筋暴跳,便依旧维持着楚楚可怜的哭泣,小声劝慰,如最温存体贴的妻子:“公子不必跟这种贱人计较,她不过是死前的疯狂……”
“也罢,就让你暂且逞逞口舌之快……”
这二人一人说上句,一人就接下句,配合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