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倒要看看,这般给邓珺琪身上抹黑,这嘴硬的丫头能挺到什么时候!
卢员外正气在心头,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也有些站不稳,蓦地身子往后一倾。
“爹,你没事吧!”卢经业忙扶住他。
“无妨,无妨。”卢员外摆摆手,柔了柔眼睛,似是疲惫极了,“这段时间光操心你大哥的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去叫你大哥,让他处理,切记要给邓家不断施压!”
“是,父亲。”卢经业低眉顺目的回道。
送走卢员外,卢经业也没急着找卢经义,而是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起茶来,他身边的小厮见状有些疑惑,问道:“公子不去找大公子吗?”
听刚才卢员外的口气该是很急切的,站都站不住了,能不急吗。
卢经业却摇摇头,缓缓道:“大哥在赌坊雅兴正浓,先前的赌债因为陷害邓珺琪有了着落,他自然不必再夹着尾巴做人,可人啊就是这样,对于错误这东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说倘若父亲知道了他又欠了卢家还不起的赌债,会不会气的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