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人在他的太阳穴上狠狠地扎了一下似的。
“这事情怎么越发复杂了啊。”剧痛难耐的皮洛士只能用自己扣起食指抵着太阳穴缓缓蹲了下来。
就在蹲下的那一瞬间,皮洛士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只见他霍然抬起头来盯着苏辰问道:“今天吃酒的时候你有问过那位柳戍长关于这烽燧台的事么?”
“没有。”
“你!”
闻听此言,皮洛士可谓是又惊又气,只见他立马就站了起来盯着苏辰说道:“哎你,我说你酒席之上莫不是关顾着吃酒了,怎的连这般要紧之事都忘却了?!”
“不是,皮兄弟,按理说你这么多年摸爬滚打地过来了,应该多少懂些人情世故罢?
咱今天可说好了要痛饮一场的,哪能在酒席上说这种话问这种事啊?
人家历经千辛万苦才从这场攻防战里头活下来,总得歇几天罢?
你倒好,愣是要让人家回想起当时的场面,你也不怕让人家给骂死!”苏辰顿时觉得有些无奈。
这老皮,怎么较起真来连这基本的“策略”都不讲了?
就在苏辰暗自腹诽的时候,皮洛士也明白自己的想法的确是有些不太适宜。
也是,在经历了这样的一场惨烈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