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俩人是要交差,福满满好歹松口气。不是撕票也不是人贩子,看他们急赶路的架势,去京城也得一个多月。
这一个月想办法逃跑。
突然想起脖子上戴着的钱家给的定亲玉佩,还有钱浩铎给她的那个药戒指,福满满赶紧摸脖子。
完蛋!
一个都没,估计是让人搜走了。
福满满又伸手摸摸多多的脖子,她带着一个玉环,也没了。
吓!
不会脱衣服搜身吧。
福满满赶紧摸肚兜,里面有油布包,装了二十两银票。当时把大部分银票缝到枕头里,只留了二十两在身上。
想着万一有个啥事能用到。
如今可不是万一吗?
摸摸银票还在,看来没有搜身。
等下观察那两人对多多的如何,就知他们有没有搜多多的身。
真的是赶路,那个颠簸,还不休息,福满满也不知道他们昏迷了多久,只觉得肚子饿,又憋的很想上厕所。
福多多靠着她,抿着嘴,一脸痛苦状。
“姐姐,我要去茅厕。”
福满满也快忍受不住,她掀开车帘,大声说道:“大叔,大叔,我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