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代表阿财和来喜呀!”
静之:“要不是冻手了,真想堆四个,都用墨画上叉,代表王、张、江、姚!”
何父:“那么做不好。再可恨的人,也有他们的人格。”
静之:“他们当年怎么对待别人的人格来着?”
何父:“他们现在不是受到公审了嘛!”他左手搂妻子,右手搂女儿,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静之在家门外刷牙、洗脸。
何母披衣走出,问:“起这么早干吗?怎么不多睡会儿?”
静之:“都七点多了。”
何母:“今天可是星期天。”
静之:“学生会有活动。”
何母:“进屋洗吧,别冻着。”
静之:“怕搅醒我爸。妈你快进屋去,别冻着你。”
何母:“我不披着袄的嘛。静之,你没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吧?”
静之:“妈,你想多了。”
何母:“这几天见着过你姐夫没有?”
静之:“见着过。”
何母:“他们的事儿,还顺吧?”
静之:“还顺。妈别在外边说个没完了,你进屋吧!”
她干脆将脸浸在了盆里。
何母看着她叹口气,退回屋去。
市公安局拘留所门前。静之在徘徊,看手表。
一名公安人员来上班,静之拦住他,诉说着什么,掏出学生证给对方看。对方将她带入了拘留所。